不再仅仅是难堪,还有……还有说不清的苦楚在心里头。
“哪里丑了?”文状元拉过小四的手,让他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过俗话说‘家有丑媳,出门不急’。你丑点也好,免得我一出门好几个月的,还要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状元哥……”小四却是哭得更伤心了。
“四芽啊,”贴上这人的耳朵,“给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一直忍下去?”
“状元哥……”他愿意,他给,可他……他丑。
“那你就是允了。”满满的怜爱。
“呜唔……”泪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残败之处,文状元从床头摸出他早就备好的药膏。
屋内,小四的哭声依旧,只是不断地夹杂著不同於伤心的低吟,期间,时不时地会听到有人说他“傻子”。
身上的药性渐渐退了,被压在头两侧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与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脸上的吻,那处的疼被心底涌上的幸福与不安遮盖。
“四芽,四芽。”扣紧小四的双手,文状元放任自己在这人的体内冲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触那人伸入嘴里的舌,小四努力记下这次的“欢愉”,好让自己今後能偶尔拿出来回味。
“啊,啊,状元哥……”他是阉人,怎会有欢愉?一定是药劲还没过。被放开的手下意识地抱紧那副比自己强壮许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与幸福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