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舔,我喜欢。”拨开小四的手,文状元细细舔著那残败之处,他喜欢。
渐渐的,床上又传来欢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鸣。
皇宫内,还不怎麽能动的白忻澈让人给小四置办“嫁妆”。他一直以为小四和文状元早已在一起了,却疏忽了小四的心结,这让他十分自责。他这四个月都没有出宫,童瞳会来看他,可小四却因为身份不能随意进宫,他也只能由童瞳那里探知小四的近况,忘了他出宫後会有的卑微。
“澈儿,如今你认了小四做义弟,他今後也能常进宫来看你。”白桑韵劝慰自责的儿子。
“爹,这是孩儿的疏忽。童瞳说他们隔壁的人家刚刚搬走,我想把那宅子买下来送给小四,他和童瞳住得近,两人也能相互有个照应,状元出去办差,也放心。”
白忻澈暗暗决定,等他能动了,就出宫去看小四。
“这样好,惜赐一会儿进宫,让他去办吧。”白桑韵很是赞同。想著文状元说小四时心疼的模样,他感叹地笑笑。
“傻子,今後可别再为这事哭了。”
“还哭?那麽疼呢?”
“状元哥……”
“唉,真拿你没辙,哭吧,哭完了让我好好亲亲。”
“……”
“四芽,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嘿嘿,我知道。我的四芽也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