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澈,我们不等了。今晚,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朝兄弟示意,刘韵峥抱起白忻澈略显急躁地把他扔到床上,快速脱掉衣裳。当浑身乏力的人看到面前的两人胯间可怕的阳物时,他明白了,明白这两人说的“不等”是何意。
“不!不要!”想逃,可身子却不听他的使唤。热,腿间的勃发让他疼痛,可深深的恐惧让他只想逃。他们是兄弟!虽然他只是爹爹的养子,可自小爹爹就告诉他,他们是他的弟弟,是弟弟!
“你必须要!”按住白忻澈的双手,刘韵峥怒道,“忻澈,我们亲你、摸你的时候,你早该想到。你是我们的!你只能给我们!”
这人竟敢不要,他们等了这麽久,终於等到能出宫了,岂会再让这人逃下去。
“韵峥、韵嵘,不要,我是你们的……唔。”
兄长?他们可从未把他当作是兄长。白忻澈是刘韵峥和蓝韵嵘的人,是将来的“皇後”和“王妃”。不听这人总让他们生气的话,今晚,他们一定要得到这人。
不行,不行。爹爹,爹爹,若爹爹知道了……他不敢想。他从未想过,即便是这两人自出宫後就对他异常的亲昵,他也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与自己的弟弟做出苟且的事。
“韵峥……韵……唔嗯。”
这是他的声音?不,不是,他不会发出这种似在祈求的声音。不是祈求他们放过他,而是祈求他们不要停。
“忻澈,可想要?”手使坏地在那已经哭泣的铃口磨蹭,听到这人开始呻吟,刘韵峥心情极好地问。
“不,不,啊……嗯……”不,要,不要。他要,要……酒里,是……
“忻澈喝了春药还能这麽清醒。”蓝韵嵘低沈地给出解释,接著他下床,当著白忻澈的面又在一杯酒里放了药。然後拿著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