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为什麽,要哭?”
“少爷有,皇上和王爷,两个人呢……嗝,童庄主喝了酒,很,可怕,那,皇上和王爷喝了酒……一定,更可怕……嗝,可怕……”
“哦,好像,唔,是哦……白大哥有两个呢……皇上和王爷加起来,一定比,四哥,可怕。”
蓝韵嵘斜了童含绉一眼,似乎是说我一个人就比你厉害。童含绉耸耸肩,那方面厉不厉害不是靠嘴说。文状元在一旁擦冷汗,祈祷小四不要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你,你们,我,难道,状元就,不喝酒?”
“唔……有,但是,很少……”
“状元哥一定没有四哥,皇上和,王爷,可怕,嗯!一定,没有!”
“那只有,四芽自己,才知道了。”
“啊……四芽哥,状元哥喝醉了,之後,你,要吃,几天粥啊……”
“唔……”
“说嘛说嘛,我都,说了。”
“啊……唔……十,十来,天吧。”
“什麽?!”
门外的两人猛地转头,死死瞪著文状元,文状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吼:“那是醉话!醉话!不当真!”他要被他媳妇儿害死了!
“啊……四芽哥,你,好可怜,呜呜呜……比我,可怜。”
“唔……少爷,最,最可怜……”
“我,没有,你,可怜……我最多,嗯,六天。”
“呜呜呜,少爷(白大哥),您真幸福!”
门外,一人咬牙切齿,一人冷汗直冒,一人做沉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