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和别人亲近的事,给他下药的事,他也没有放下。”
刘韵峥愕然地看了过去,这麽多年了他以为这人早就放下了。
“他说那时候他很心痛,又有点儿期待我们抱他。”
刘韵峥的脸色瞬间一变,愕然变成了惊讶。
“他说我们心疼他不愿意再让他生,可他想再要一个孩子,想生个孩子姓白。”
惊讶变成了惊喜,刘韵峥微笑著摇头:“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不行,那太伤身了,爹也会担心的。”
蓝韵嵘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们再敢和别人亲近,他就当和尚去。”
刘韵峥愣了。
“他说当了和尚他就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能再碰他。我们碰了别人再碰他的话他会吐。”
“哈哈……”刘韵峥很是愉悦地说:“忻澈会吃醋了,好事,好事。”
不同于他的欣喜,蓝韵嵘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带著点恼怒。见他这样,刘韵峥不笑了,问:“忻澈还说什麽了?你怎麽一脸的不高兴。”
“你若在的话也会不高兴!”蓝韵嵘的眼里冒著火苗,“咱们两个人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
“怎麽说?”
“童含绉喝醉了酒能让童瞳在床上躺七、八天,文状元能让小四在床上躺十来天,可咱们俩只能让忻澈在床上躺六天!”怒火一触即发。
刘韵峥笑不出来了,而蓝韵嵘的下一句话令他也是怒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