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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快把我烧死的热,但我并没有发烧。胸口上徘徊不去的舌头让我煎熬,被手强行唤醒的柔嫩变得坚硬,汗水顺著额角流下,而手的主人却嫌还不够,另一只手在我脆弱的地方缓慢进出。
他总是不够耐心,等不及我彻底湿润就把他那可怕的东西顶进我的身体,他又不喜欢任何不属於他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包括润滑液,所以每次都会让我疼,而他保证下一次绝对会注意的真诚在我面前早已失去了信誉。
“唔…”我尽量放松身体,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前降低我会受到的伤害,我怀疑他有吃蓝色小药丸,不然精力怎麽这麽旺盛。
进出在最开始的艰难後,逐渐变得顺畅。当我无法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时,体内根本做不到温柔的家夥也忍到了极限,不用我催促,它就迫不及待地在它的领地里呼风唤雨起来,我的叫声让它得意,我的颤抖让它愉悦。
“我明天…有…体育课…”困难地把话说出来,我又开始“嗯嗯啊啊”。
他停了两秒,却可恶地用力顶撞起来,大床发出可耻的声音,我想著今天我又哪里得罪他了。
“祁,我明天…啊…你…”
抓著他肩部的双手被他举到头顶,他把我的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托起我的臀部,让他进入得更深。我仰著头,把体内的战栗变成喊声。
终於,在我快死的时候,他释放了出来。我手脚发软地剧烈喘息,并承受他落在唇上重重的吻。
“又怎麽了?”在他离开後,我问。
“王凯很关心你嘛。”他埋在我体内的东西顶了几下,有膨胀的趋势,口气不大好。
“王凯?”我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放下来,心想这哪跟哪啊,“有麽?”
“每次你上课,他都坐在你旁边,甚至还帮你打饭。去年你感冒那次,他借你羽绒服,如果不是我让他先回去,那带你走的就是他了,这还不够关心?”周祁冷冷地看著我,每当他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时,他就这副德性。而我从不惊讶他为何对我的情况如此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