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古斯塔的眼睛红得似死神。
二十五分锺後,丹尼尔开著布鲁诺兄的车飙了回来,布鲁诺弟命苦地在深夜甩人寻找老大被偷的车。而布鲁诺兄则带走了四个坏了老大“好事”的家夥。
进了别墅,丹尼尔凌乱的头发,带血的脖子和狼狈的模样引来了不小的抽气,他脚步不稳地走到二楼,打开大哥卧室的门。
“丹尼尔!”乔瑟夫几步来到丹尼尔面前,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怎麽回事?”就连古斯塔的眼神也变了,他没想到丹尼尔会受伤,会如此狼狈。
“不知道。”丹尼尔摸上脖子上的伤口,晃悠悠地走到沙发前把自己扔进去,“大哥、乔瑟夫,你们别问我今晚出了什麽事,这件事让我自己解决。”
有人敲了敲未关的门,是得到消息的别墅医生法布里。得到乔瑟夫的允许後,他进来为立刻走动丹尼尔跟前,为他检查伤口。
仰躺在沙发上,丹尼尔在医生为他擦拭脖子上的伤口时,皱了下眉。
“法布里,怎麽样?”乔瑟夫紧张地问。
法布里疑惑地盯著丹尼尔脖子上的伤口,不确定地问:“教父,您被什麽咬了吗?”
“我没有看清楚。”丹尼尔哑声道,如果让他知道有只蝙蝠贪婪地吸了他好几口血,一定会暴跳如雷。
“这个伤口明显是被什麽咬了,以防万一,教父,我要为您打一针。”法布里从药箱中取出一支高度消炎的药水,看到他拿出来的针筒,丹尼尔在心中咒骂:该死!该死!
屁股上狠狠挨了一针,又被擦了两种异常刺激的外用药,还喝下一堆红色绿色的药片,丹尼尔快吐了。法布里没有多问,他做完这一切,小声叮嘱了主人古斯塔不能太晚休息,就安静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