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慌慌张张,挂了电话。
安掬乐「茄」一声,手指弹了下电话萤幕,坏坏一笑:「这小子,肯定勃起了。」
不知为何,想到这儿就很愉快。
好像那人的一举一动,每根神经,都拿捏在他手心里、指缝间。
分毫不漏。
吃了大半个月的胶原蛋白和水煮猪脚,安掬乐伤口总算愈合能拆线,拆线时他禁不住下瞟,大喊一声「欧买尬」,医生吓到:「怎,痛?」
安掬乐:「早知就不捐了、早知就不捐了、早知就不捐了……」
医生劝慰:「您忍忍,要不给您抹个麻醉……」
安掬乐掩面哭:「这疤丑死了!我美丽的胴体啊!喔呜呜呜呜……」
医生:「……」
护士:「……」
医生很快恢复镇定。「那我就继续拆了。」
安掬乐哭哭啼啼,线拆完了,上药贴纱布,眼不见为净,心情总算好了点。他跟杜言陌道:「下回给你看疤的样子,跟蜈蚣一样,丑死了。」
杜言陌只问:「何时能见面?」
安掬乐算了算。「下周吧,拆线以后没问题,确定不会再裂开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