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驰,他跟可可玩了一会,后者累得睡着,安掬乐戳戳女娃粉润的胖皮,感叹道:「你们倒好,婚结了,连子女都有了。」
乔可南:「育幼院里,环肥燕瘦任你挑。」
陆洐之资助一间育幼院多年,可可和刚才话中谈及的尚源皆是里头孩子,安掬乐在台湾时偶尔也会去那儿帮忙,鼓吹着老爸老妈捐点钱。
他不禁想:究竟传宗接代的意义在哪?这些经由常人口中所谓正常生下的小孩,却不受眷顾,遭到弃养。倘若知道台湾一年有多少弃婴,对于无法生儿育女,他们当真一点遗憾都没有——光别人的烂摊子就足够他们收不完了。
乔可南:「等下带你去吃饭,今晚住我们家?」
「我要吃热炒!」在美国吞了一年不怎样的食物,安掬乐最怀念台湾夜市里热腾腾现做的美味。
他问:「行李都寄到了吧?我记得床也有了,回家睡吧,刚好一早开始整理。」
虽说屋里该有都有,可毕竟是新找的房,清理并不够完善。乔可南不赞同:「睡我那儿吧,你刚回来,时差没调整,应该很累,能舒服比较重要,况且咱们两家走路就能到,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安掬乐哼哼。「就是很累了,才不想看某对无耻男男大秀恩爱、大放闪光,未免太折腾我这孤家寡人了!」
可可醒了,惺忪问:「菊花叔叔,什么是无耻男男?」
安掬乐:「喔,我告诉你啊,就是……」
「你够了!」乔可南脸红。放闪光这种事,放的人只认为是日常生活一部分,但对于接收的人来讲,那可是眼睛睁都睁不开的疼——想想自己前五年,也没少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