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没射完,肠道痉挛,仍处在敏感情态,这时前列腺遭受刺激,一波一波细微又鲜明的酥麻感在他下肢里汇聚徘徊,全身连同骨头都发软,整个人发抖不已。
他呜咽着捉紧杜言陌手臂,语带浓浓哭腔:「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杜言陌太熟知他,包含对方身体的极限,他放缓腰速,却没停止。
不一会儿安掬乐便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双眼翻白,过分剧烈的情潮烧融全身,前头性器没硬,只可怜兮兮地颤着吐露淫汁,液体呈现半透明状。这无声的高潮持续很久,久得等安掬乐回过神来,满脸都是泪水。
身为估狗帝,杜言陌当然知晓这是怎回事,他亲吻怀里人湿漉的面庞,肉茎在他体内同步接收到他的快乐——紧窄的甬道阵阵收缩,吸着肉柱不放。
满足了人,杜言陌总算能够放任自己,快意驰骋。
「呼……呼……嗯……」安掬乐细细喘着,棕眼溢着水气,他眼角泛红,浑身泛颤,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像个初尝雨露不知情况的少女……
杜言陌为心底浮现的肉麻形容笑了一声,充满爱意地亲吻他,心想这人不管过了几岁,肯定都能令他如此迷恋,不能自已。
我恨君生早,君恨我生迟。
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变老。
变得很老很老……他八十,自己六十七,届时即便相差十三岁,在外人看来还不是两个老头子?
……不,按身下人逆生长的程度,或许看起来,自己才是八十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