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也是习惯了,接过外套话也不说一句,默默跟了上去。
看来是真生气了。
我有点想笑,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故意问道:“回公司吗?”
予舟停了下来。
他长得高,肩也宽,楼梯是从开放式客厅升上来的,他背后是大水晶灯,逆着光,神色也冷,越发显得眼睛如深潭般,气势还是很吓人的。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他看得不自觉想后退三步。
“你还想知道我的工作内容吗?”他问我。
我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
但是好奇心驱使我问下去。
“你最近在干什么?”
予舟的唇角勾了起来。
他的性格看起来冷,其实骨子里非常恶劣,在学校时,也闯下许多弥天大祸,每次做了什么得意的坏事,就笑得非常开心,我也有许多年没见过他这样笑了。
他说:“等邢云弼破产时,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予舟不是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