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逻辑逗笑了。
“那我还得敬重他们了?”
“林先生不要鄙夷他们就好。”卫平用平静语气说最尖锐的话:“就算撇开纪总的因素,林先生的天赋也足够让自己不用仰人鼻息。但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会画画,也会赶着去给人倒咖啡了?”
“林先生如果是这样的人,高中就不会挨那么多顿打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被卫平气笑。
予舟开完会出来,我的茶已经喝完了,顺口问了他一句:“予舟,你觉得我高中的打是白挨的吗?”
予舟转过脸,旁边的颜仲吓得跳起来:“哇,林湛你不要告歪状,我可从来没打过你。”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挺没意思,又不是朱买臣衣锦还乡,要争这一口闲气。他们再判若两人,我当看不见就好了。
但叶云薇的表现还是突破我心理底线。
霜降那天我在予舟办公室外和她狭路相逢,她满脸疲倦,笑着跟我打招呼:“早啊,林湛。”
我忍不住停下来。
“是我记错了吗?”我问她:“还是绑架我的人不是你?”
她仍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