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这都是谁伺候谁啊,娇吟出一阵阵激情声,一刻没注意男人抬起他的腿放在其腰迹,把他的巨大与灼热物探入郁非的最深处。
“啊。”
疼痛的惊呼一声,腰挺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皱起了一张欲哭的小脸,“好疼。”
昨天晚上第一次和风痕的时都没那么疼。
“刚才不是教你,放轻松点么?”
让郁非背靠着沙发,男人开始在他的体内抽动,一次次的撞击着郁非的最脆弱部位。
咬着下唇,头微微往后昂,是痛,是疼,是激情,激情最高时疼痛被掩盖过去。
郁非抓在沙发边缘的手指早已泛白,忍受着男人的用力冲激,一次抽出,一次推进,周而复始,一次次的与他相交合。
男人和男人做爱也可以这样痛至全身?
包厢内一阵阵的呻吟声,一起起沉重的喘息声。
“可不可以解开……”
他想射了,忍着好辛苦,皱着眉头,情欲过后的脸似乎更是诱人。
还留在他体内的男人伸手拉下那条丝绸红丝带,再给予郁非今晚的最后一次攻击,他们几时射出了那白浊的液体。
男人倒在了郁非的身上。
“你比未做之前更诱人,我还想再做一次……”
盯着下面,男人肚子上留着自己的白浊,“那个,不好意思。”
他似乎没有听到男人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