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慢慢地俯下头,将自己的嘴唇盖在了叶宇真的唇上,他们经常做爱,但其实很少亲吻,最主要是的原因是叶宇真排斥跟不喜欢,而安德鲁只是务实地不想因为开胃餐影响了後面的正餐。
可是现在在安德鲁却堵住了叶宇真的嘴唇,像狂风暴雨一般的吮吻,让叶宇真呼吸都困难,尤其是满鼻满口安德鲁的气息让他的身体简直是本能地起反应。
安德鲁在他身上注视的那种特殊的药剂,尽管国际组织里有很好的军事支援,可他在求治的时候,只能含糊其词,因此虽然多方治疗,还是没能很好的完全治愈。
即使是在这间房里,这张曾令他备受屈辱的床,他依然无法阻挡安德鲁的气息,那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注:详情参考《欲海》)。
安德鲁终於在他完全要窒息之前,放开了他,这个时候叶宇真已经完全没有什麽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安德鲁除却了他的牛仔裤跟内裤。
冰凉又熟悉的润滑剂在股间充盈的时候,他没法克制自己的大脑想一个问题:那一晚安德鲁真得是自己稀里糊涂把他当成曾雨森挽留下来才发生关系的麽?
如果当初叶宇真因为第一次跟同性上床有些懵懂,那麽经历了跟这个流氓五年的床弟之间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清楚,那一晚上安德鲁是很好地给他做了准备工作的,否则一个晚上,他不可能不受伤。
那麽润滑剂哪里来的?
安德鲁总不可能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这足以证明安德鲁如果不是在扶他的时候就想好要趁火打劫,那就是在这间房里思虑周祥了,决定趁火打劫。
因此他很充分的跑出去准备了润滑剂,哪里是他所说的是一场美丽的错误。
叶宇真心中有一刻充满了苦涩,真想要撕碎了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可是恨意刚起,身体里窜起的那种如同电触般的酥麻之感,迅速化解了他才起的恨意。
憎恨是很需要力气的,而经历了五年两人纠葛的叶宇真早就没有了这种力气。
安德鲁分开叶宇真的腿间,冲著叶宇真微微一笑,有那麽一刻的恍然间叶宇真甚至觉得安德鲁的表情有那麽一点温柔。
那种温柔都来不及让叶宇真细想,因为当安德鲁用舌尖添食他器官的时候,那种瞬间占满整个脑海的快感,让他又忆起了在cycdes小岛上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滑入了情欲深渊的那一刻。
随著安德鲁的吞吐,叶宇真觉得自己脑海当中最後一点理智都全部丧失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不断地飞逸出嘴唇,虽然明知道安德鲁用手指慢慢地在身後做著扩张地动张,却还是不由自己地打开了双腿配合他的动作。
安德鲁在他的快感的顶端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不是平时的行为,平时安德鲁总是尽可能地满足他,可是今天他却在他最肿胀难耐的时候停止了吞吐,叶宇真的额头满是细汗,骂了一声混蛋。
安德鲁的抬高了他的臀部,用他雄壮的男人象征摩蹭著叶宇真的肌肤,然後道:「宇真,我要进去了?」
叶宇真含糊地嗯了一声,偏偏这个混蛋又追问了一句:「你还没说好不好?」
五年前你都不问,现在来问,叶宇真是恨得牙酸,却又对此人无可奈何。
安德鲁低下头亲吻著叶宇真大腿的内间,道:「宇真,我在等你的答复!」
那些该死的刺激,叶宇真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了一声,咬著牙吼道:「是的,我允许你进来,你这个混蛋。」
安德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双银褐色的眸子如同是雪地终於耐心等到猎物的北极熊。
他直起了腰,叶宇真瞧见他的体魄,本能地畏缩了一下,但是安德鲁没有给他後退的空间,他抵住了叶宇真,一寸寸地顶进了叶宇真的体内,被胀满的疼痛与快感融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室内响斥著肉体的碰撞之声,夹杂著叶宇真难以自制的呻吟之声,维系在还没有得到满足快感之上的碰撞。
叶宇真根本没有可能去思考,只能任著欲望沈浮,像是雨天里的浮萍,不知去向,只能任凭雨水反复的冲刷。
15:56分,叶宇真瞥了一眼手表,快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怎麽这人还没完……
此时的飞机只怕已经到了太平洋的上空,那个携带著林龙密件的人,叶宇真整个人想到这里就会有一点绷紧。
安德鲁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在叶宇真的耳边道:「我不得不说你今天很有进步,宝贝!」
这个流氓,叶宇真有一种想要一脚踹开他的念头,但是安德鲁把整个魁梧的身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将叶宇真从头到脚都合拢在他的身下。
安德鲁慢慢地俯下头,将自己的嘴唇盖在了叶宇真的唇上,他们经常做爱,但其实很少亲吻,最主要是的原因是叶宇真排斥跟不喜欢,而安德鲁只是务实地不想因为开胃餐影响了後面的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