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刀剑，也没有杀意，却无端端似乎在脑海中有了战鼓敲响的声音。

“囚禁？”唐笑了起来，很难形容他那种笑，带着些许趣味，却又充满讽刺，他原本就长得有些妖异，这样一笑，整个画面都仿佛灵动起来。

有些人拍出来的硬照很好看，动态却未必，有些人看静态不过如此，动态却有神韵。

这时候的唐，就是使得整个镜头里的画面都产生了变化。

他只是笑而已，却仿佛酝酿出了某种化学反应，那眉目间的变化被摄入一台摄像机之后，约翰逊瞥了一眼心头都是一动。

这个笑太妖了，偏偏并没有脱出这时候唐应该冷漠的态度范围。

他仍然是冷漠的，不管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笑的时候，哪怕柔和了语调，依旧给人冷漠的感觉——

因为从头到尾，他的那双眼睛都是冷冰冰的。

一点温度都没有的那种冷。

也怪不得阿彻只是与他对视一眼就忍不住要调转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