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岚翻动着剧本,“嗯,好像说他本来是不打算去上导演系的,从小学国画学了十几年。”
丁曦插了一下他的履历,还看了几条八卦,“没错,当年他家里并不同意他去电影学院。”
解晖堔在画画上还是挺有天赋的,五六岁的时候家里就带他拜了个师,专学国画,擅画山水花鸟,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拿过好几个少年青年类的绘画比赛奖项,偏偏大了跑去了电影学院,也难怪家里不肯。
“你要接这部戏吗?”贺望岚直接问结论。
丁曦痛快地回答,“当然!”
优秀的剧本再加上优秀的导演,为什么不接?
两人正说着话,丁曦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虚心的电话。”丁曦说。
贺望岚啜了一口茶,“嗯,李宇已经死了的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虚心,他肯定看得出那是遭到反噬之后浸透了血液的阴木。”
“但是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丁曦接起来。
果然虚心是和他说这个事,事实上那块木头到现在才到虚心的手中,前阵子他也在出任务,之前休养了足够长的时间,那个任务也有点棘手,一段时间内他都不在北京。
“这么个玩意儿我都不大敢碰,回头拿给我师伯看看,”虚心说着,“那人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不过放心,我才不会和上头说,嘿嘿,就让他继续‘失踪’好了。”
虚心也不是那种自诩正义到事事都要告知国家的人。
“那今天打电话的意思是?”
“没事儿就不能打你电话了?”虚心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