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兰德又怎么了?”
“没怎么啊,不过不用提他了。”
“为什么?”
“三观不同不能好好玩耍了。”虚心抱怨。
杨九余:“……”
“行了,就这样吧!”
显然,虚心不想再提起这个人,而兰德,到杨九余这里来坐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虚心可以来美国,还来得很方便,因为道家讲究一个清静无为,根本称不上多少管束,国外对道家的观感也是不错,所以才会这样方便,而兰德这样的特殊神父,别说是去中国,就是出去旅游,也是要上头批条子的,还要提前向国内报备,根本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特殊宗教人士的麻烦了。
于是,眼见着兰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杨九余就很清楚,大概他的条子……没能批下来。
其实像兰德这样有特殊能力的神父是很少的,整个美国一双手就数的过来,而其中兰德是最年轻的一个,所以即便是上头都知道兰德在性向方面有点问题,却也睁只眼闭只眼。
更雪上加霜的是,往后虚心跑美国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在美国不止杨九余一个联络员,但与兰德最熟的就是杨九余,渐渐的虚心与其他联络员联络的次数偏多,让杨九余都有点儿哭笑不得。
“倒是挺久没在这儿看到你了。”丁曦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微笑着说。
虚心也笑,“那不是在国内也挺久没见到你了嘛!”
“我一直想问你和你口中的那个洋和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年他在我附近转悠都有好几次了。”
这时候恰好贺望岚在丁曦的旁边落座,瞥了虚心一眼,“让他有事没事离丁曦远一点,还有,你不要每次来洛杉矶都找我们,他或许就会还我们个清净了。”
虚心叹了口气,嘀咕说:“还真是个麻烦!”
“你倒是说说,什么麻烦?”
“这洋和尚也是见识浅,”虚心压低了声音,“唉,还不是见识到了我道家的双修之术,大概食髓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