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年6月以后才有?”岑院长感觉晴天霹雳,接着就说:“你那儿肯定还有!我不要你白给,多少银子一斤,我买。那茶也是,我不占你的便宜,你卖给别人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
邵云安哭笑不得,蒋康宁及时道:“岑老,这酒和茶我要拿给皇上,所以这酒和茶暂时先不能动了,得看皇上的意思。云安那儿的量也不多,我也就是这一小桶,也得省着喝。”
邵云安道:“岑老,我今年也是尝试。您也别跟我说买,我不会收您的银子的。明年我会加大量,多了我不敢保证,这羊奶子酒明年我至少给您两大桶,一桶百斤的量。茶叶每一等至少两斤的量。金丝皇菊至少五十朵。”
“不行不行,我不能占你这便宜。这东西若拿出来卖,不说价值连城,也是千金难求。你这次送来的,我收了,以后的我自己买。”
邵云安无奈地说:“岑老,您别觉得我吃亏了,有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您要坚持,不若这样,我还有两个侄子,跟我儿子也亲近,今年都是十岁,也上了两年私塾了。他们三个孩子现在每天都一起学习,一起读书。我那两个侄子也是好学上进的好孩子,不若您就一块收了。我每年给您的酒、茶就当作三个孩子的束脩,怎么样?”
蒋康宁马上说:“岑老,我觉得这样不错。若您坚持要出银子买,反而叫云安和石井难做了。”
岑老动摇了,对他来说,收三个孩子进书院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我还有件事麻烦岑老。我女儿今年四岁,我想给她找个女夫子教她弹弹琴什么的。我不想她整日闷在家中,学个琴也陶冶一下情操。”
岑老一听,精神一震:“那好说。也不用找了,内人就会弹琴,家中也没什么孩童,你闺女也正好来陪陪内人。这学琴倒不必天天来,你每两日送她过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