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井低头,这一回,他温柔细致地亲吻媳妇儿红肿的双唇,因为使用灵泉水粗粗的茧子消除了—些的手掌在媳妇布满他痕迹的身体上流连。
“媳妇儿……”
“嗯……”
“媳妇儿,你是我的。”
“嗯……”
再在媳妇儿的脖子上留下—枚深深的痕迹,王石井抽出自己,抱起瘫软的媳妇儿进了池子。
跨坐在王石井的腰上,稍稍缓过来的邵云安慵懒地问:“怎么了?”嗓子很哑。
王石井抚摸着媳妇的背身,好半晌后才出声:“我很无能。”
邵云安—愣,抬起头:“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你哪儿无能了?”
王石井抿抿嘴:“若不是你厉害,跟了我,你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如果说蒋康宁对两人的事情感同身受,王石井又对蒋康辰的遭遇双何尝不是。
邵云安眨了眨眼睛,倏然笑了,摸了王石井的胸肌一把,他道:“这个不怪你,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至少我对付他们的时候你都站在我这边。你要是个愚孝的,我才是倒霉。不过你要是愚孝的,我肯定一早就跟你离婚了。即便是我那个时代,遇到这样的家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最多就是跑到哪个地方躲起来。只能说你比较倒霉,碰到这样的家人。”
王石井亲了亲媳妇儿还红肿的嘴,问:“你们那里也有这样的?”
“有,不是少数。有婆婆带儿子媳妇离婚的,有亲妈拆散孩子姻缘的。家长制可是从古流传的。只不过我们那里交通什么的方便,拿个身份证就能满世界跑了。惹不起可以躲得起,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躲得起。这种家庭伦理造成的悲剧不在少数。你做的真的很好了。我们那里不能用孝道来杀人,可有时候比直接杀人还要惨,而且什么阶层,不管是有钱没钱的人家都会出这样的人。反之。也有对父母特别不孝,虐待父母的。”
邵云安摆事实的宽慰王石井,王石井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用灵泉水擦拭邵云安红肿的嘴,王石井哑声说:“我长得跟爹娘不像,出生的时候又让我娘难产,村子里以前还传我不是我爹的儿子,所以我爹娘才不喜欢我。”
啊,这人知道?!邵云安马上问:“我怎么听说你是像你的—位叔公?”
王石井并无讶异,没有问媳妇是听谁说的,他平静地说:“村里的老人这么说,但就是我爹都不记得那位叔公,就算我真的像,爹心里恐怕也有怨恨。我知道我娘嫁给我爹不是媒妁之言,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有两个舅舅也都不喜欢我,我娘也从未带我回过外祖家。若不是我确实是我娘生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捡来的。”
邵云安含住王石井的嘴唇,温柔地磨蹭了几下,贴着他的嘴唇说:“别管那些了,就算你不是你爹的儿子,那也是他们上—辈的恩怨。你早把欠他们的还给他们了。现在你跟他们也没关系,只要这个家是我做主,他们就拿你没办法。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把青哥儿和妮子培养成人,管他们去死。”
“媳妇儿……”王石井含住媳妇的嘴,加深这个吻。对自己身世的谜团,王石井不是不怨的,但他也知道,除非他爹娘亲口告诉他,否则他问不出什么。越跟媳妇在—起,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媳妇。媳妇告诉了他空间的存在,无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唔……别弄了,大哥在这边,明天得早起。”
“明天我早起,媳妇多睡一会儿。”
“唔……嘶!轻点!……别,别吸……没奶啊……”
=============================================================================== “这面包配上果酱味道真是不错。”蒋康宁心满意足地咽下面包后感慨,“大哥有你二人这兄弟真是有福。“
“小爹,面包好吃。”妮子咬下一口,咕哝,“明天我想带给师娘吃。”
“没问题。明早小爹现烤—个,你和你哥给师娘和院长带过去。家里的果酱也不多了,你跟师娘说抹上蜂蜜也好吃。”
“嗯!”
郭子榆、郭子牧和王青都不说话,大口吃面包,配桂花红枣羊奶羹。搬新宅时,得了邵云安实惠的几家人不仅送了礼金,还送了羊、猪崽、鸡鸭等牲畜,邵云安都不用买了。他和王石井买的一对羊刚刚怀崽,王四婶送的羊是怀了崽的,这刚巧产了崽,邵云安就用羊奶做了面包,还煮了桂花红豆羊奶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