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阁后院的帐房内,安泽安公公正听取大掌柜的汇报。云龙阁的生意火爆,每 日都需采买许多食材,这银钱的进出大掌柜每日都会向安公公汇报,正赶上过年,来酒楼的客人是络绎不绝,又因为酒楼刚开办没多久,很多事情都需要安公公亲历亲为,再加上另外新开的零嘴铺子、花茶铺子、点心铺子等也需要安公公巡查负责,他忙得是分身乏术,不得不急召蒋康辰回京。
得益于从邵云安那里的启发,安公公回京后就向君后请求修建专门用来种菜的暖房。这不茶和酒挣了钱,君后做主,在京郊盖了一大片共十个暖房,供应酒楼的菜品所需。有时候也会往宫里送上些,不过大头都在酒楼。也因此,京城里别的酒楼或多或少都因蔬菜的缺乏导致菜式的短缺,云龙阁却每日都能供应各种新鲜的蔬菜,回头客只多不少。这也导致那些酒楼的幕后东家四外派人打探云龙阁的蔬菜到底是哪里来的。
得到通禀说蒋康辰回来了,安公公急得让他赶紧过来。蒋康辰一踏进屋,安公公就叫了:“你可算是回来了。”摆摆手让大掌柜出去,安公公忙问:“云安可有让你带些什么回来?”
蒋康辰笑道:“自然是有的。云安新做了固元膏让我给安大人您带回来,还有菜啊、小食啊。最重要的是云安又出了新点子,大人请过目。”
蒋康辰把开火锅店的计划书呈上,安公公拿过来放到一旁,略显焦急地问:“茶和酒云安那儿最早何时能出来?现在是整日里都有人来问,一斤三等的茶叶已经出到这个数了!”
安公公竖起两根指头,蒋康辰眨眨眼:“二百两银一两?”
安公公一副“你怎如此小家子气”的鄙视眼神,大声说:“两千两!”
“嘶——!”
蒋康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两千两?!一等茶不是才两千两么?!” 三等茶之前是100两一斤的!
“那是之前!”安公公擦擦额头上的汗:“特等茶和一等茶现在已经出到上万两银子一斤了!那羊奶子酒一斤也出到了一千两,可咱们手上没货!”
蒋康辰瞪大了眼睛:“何,何时的事?!我昨日进宫,千岁,没提啊?”
安公公急得拍桌:“是昨日有人来找咱家,开口就出这个数,还是好几个人!咱家哪敢跟千岁讲。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把茶和酒都卖了。亏了,亏大了!”
蒋康辰也急了:“这,这,是什么人啊!这,这价钱太高了!”
安公公说:“是山人部落和鲜鹿国的商人!他们从别处喝到了茶,吃到了酒,愿意出这个价收。”
“……”蒋康辰一下子愣住了。这一刻,他突然想起邵云安曾说过,以后要把茶和酒卖到燕国以外的地方,挣别国的银子。这才多久,就有别国的商人到燕国来愿意花大价钱来收茶和酒了!想到邵云安的商业构想,经济发展……蒋康辰咽了咽口水,结舌:“那,那可如何,是好?”他也没了主意。
安公公咬牙说:“咱家给云安去封信,叫他想法子。那小子主意多,不管怎么样,他得给咱家想出一个好法子。这千银万银已经摆在咱们面前了,若不能拿下,咱家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皇上和千岁!”
蒋康辰一听急了:“云安能有什么法子。这茶要在谷雨和清明前才能采,之后还要封存一阵子才能拿出来卖,羊奶子酒需要的时日就更长了。”
安公公说:“咱家也知道,可皇上和君后如今正缺银子,这么大把的银子摆在面前咱们若让银子流走,咱们就是罪人!云安的主意一向多,他一定能想到好的法子。咱家在信上说了,只要他能把这些银子给留下来,以后咱家就是他亲叔!”
蒋康辰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安公公是君后身边的红人,地位比卓金还要高上一截,不然君后也不可能如此放心让安公公来负责对外的生意。想要人安公公当干爹,当叔叔的人不知凡几,就是朝中的官员都有不少人有这心思,能叫安公公主动愿意当叔的,那得多大的脸面。
蒋康辰最后只能说:“那就看云安有何法子吧。那些人一直在京城吗?”
安公公点点头:“咱家说半个月后给他们答复,希望半个月后云安能给咱家带来好消息。”
蒋康辰道:“安大人您也不要太急。即便这回的生意做不成,几个月后,他们也会跟咱们做生意的。云安不是也说了么,到那时,他手上的好茶会更多。”
安公公道:“这你就不懂了。现在不知多少人盯着咱们呢,若咱们这回做不成这几笔买卖,先不说那些人怎么背后揣度千岁,就恒远侯府那样的商家就会借此给咱们招黑。现在恒远侯府已经暗中派人收购别人手上的茶和酒了。买卖是小,人脉是大。若叫恒远侯府把这些生意做了去,哪怕日后咱们有了茶和酒,这价钱咱们也不好再提了。”
云龙阁后院的帐房内,安泽安公公正听取大掌柜的汇报。云龙阁的生意火爆,每 日都需采买许多食材,这银钱的进出大掌柜每日都会向安公公汇报,正赶上过年,来酒楼的客人是络绎不绝,又因为酒楼刚开办没多久,很多事情都需要安公公亲历亲为,再加上另外新开的零嘴铺子、花茶铺子、点心铺子等也需要安公公巡查负责,他忙得是分身乏术,不得不急召蒋康辰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