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立刻翻过身。
永明帝把人重新搂好,解释说:“代江今日压着魏弘正回京,朕才知道他竟如此的大胆。”
把代江和翁老对他禀报的过程告诉给君后,永明帝道:“魏弘正辱没朕,辱没朕的君后,朕只是凌迟处死他已是给他恒远侯脸面。朕都后悔了,应该判他个剥皮分尸。”
君后也十分的愤怒,一些人背地里如何说他,他不是不知道,但魏弘正竟然敢说皇上的位置是空位置,还要夺皇上的金山,他就恨不得亲自手刃那人。
君后:“恒远侯教子无方,理应当诛。这件事,皇上要如何做便做,臣一切听从皇上的吩咐。邵云安的伤可严重?”
永明帝笑了:“他的伤不重。你好好养着,把身子养好为重。”接着,他收了笑,“至于魏春林那老匹夫,朕这回决不轻饶。只不过魏弘儒和魏弘文对你表了忠心,朕却是要考虑考虑的。咱们大燕国的生意还需要魏弘文去开拓。老将军的意思是……”
一位是皇上,一位是君后,说着国家的大事,彼此间的氛围以及他们此时相拥的姿势却又如寻常恩爱夫夫那样亲密无间。就在这样亲密的氛围中,恒远侯魏春林以及整个恒远侯府的命运都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翌日一早,永明帝在禁卫军和御前侍卫的保护下返回皇宫,没有避讳前一天他是在大将军府的。一回宫,被他前一日遣回宫的郭逊就速速来报,一干的朝廷大臣等着见皇上。永明帝下令上朝,并下令押恒远侯魏春林上殿。郭逊去传旨,永明帝回寝宫换衣服。
等到没有进宫的大臣们接到临时上朝的旨意匆匆赶进宫后,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将有大事发生。因为通常不会上朝,并且几乎算是出仕的代老将军和老帝师翁老竟然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