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爸妈说了,坚决不允许我在家呆着。”钱刚虽说不太高兴,可也不是特别沮丧,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我估计他父母肯定比他着急。
“你看病要多少钱啊?”我想起这件事。
“现在进医院最少一百吧,两百应该够了。”
“你现在手里一点钱也没有吗?”
“用来结婚的钱我爸妈帮我存着呢,我手里的钱都给他花了,看这病我也不敢向我爹妈要啊。”
虽然对钱刚的话只能信百分之六十到七十,特别在金钱的问题上,但我还是宁可信其有。我打开钱包,连毛票加起来才八十五块钱。
钱刚也扒我的钱包看,我小心不碰到他,我怕被传染。
“怎么这么穷啊?你们家阿俊也不说接济你。”
我不答理钱刚,将八十五块钱全给了他。
钱刚甩着这几张钞票,似乎在思考,说:“先让他去看吧。他那玩艺儿很痒抓得又疼,还发烧。”
“还顾着他呢?”我不满地问钱刚。
“他很爱我……”钱刚回答。
我无话可说。想到这种特殊的时候,我应该帮钱刚,又不想被他骗,所以我告诉钱刚礼拜一我陪他去医院,到时候我来付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