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怎么的,当时看到陆臻冷静逼视而来的清朗目光,他居然就是忍不住有种冲动要为自己辩白,要做出一点事情来证明,证明自己其实是真的为了他们好,证明他从不苛刻,证明他一点也不想站到他们的对立面去,而是想和他们在一起,出生入死,同生共死!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有什么比费尽了心机装个恶人还被人戳穿了更恶心的?
有什么比费尽心机装完恶人被人戳穿还要再被刺一句,说:你他妈这恶人装得狗屁意义都没有!
更恶心的?
夏明朗更郁闷了,忽然身形一停,沉声喝了一句:“出来吧!都跟了一路了。”
路边的树丛里闪出两个人影,方进马上笑嘻嘻的凑过去:“队座……”
夏明朗看严队那辆越野车正停在路边,便手一撑跳上了前车盖:“方进,过来!……立正!”
方进听着口令站过去,站成一根木桩,夏明朗把那根桩子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手搁他肩膀上撑了,这下子坐稳当了。
“说吧,跟着我干嘛呢?”夏明朗一手猛掐方进那张小包子脸,掐得他吱嗷乱叫:“队座,队座……这事不怪我啊……我们这不是快吃完了,就看着您溜着狗进来了么……这不是楷哥他不放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