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脸上一黑,眨眨眼:“真的假的。”
陆臻望天发了一会呆,把电脑关了坐到徐知着身边去,徐知着很是警惕:“我说,你别哭啊!我最受不了人哭,你要不得劲儿,等晚上训练完了我陪你整两瓶酒,灌下去就好了,当年我们屋遭兵变的,全是这么治好的。”
陆臻一巴掌拍在徐知着的后脑勺上:“瞧不起我怎么的?”
徐知着嘻笑:“这怎么敢呢?心里犯堵就说说呗,哪家丫头这么不开眼,连你都舍得甩。”
陆臻若有所思,苦笑:“其实,要说起来,是我先甩得他。当年硕士毕业的时候,他让我去军区,他说只要我呆在城市里他就回国,天南海北广州南京都可以。可是我不想呆在军区,你知道吧,人事纷繁,我参军,想要的不是这个。”
“然后她就生气了?她就不要你了?”徐知着啧啧然:“要我说人家姑娘也没大错,女孩子一辈子就那么几年,她能等你多久啊,再说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吧,一年休假不到半个月,她连你人都摸不着,她还跟着你干嘛,再说你那位,还是个能出国的主,那肯定心高气傲,咱做人也不能这么自私不是?”
“是啊,”陆臻四肢张开摊在地上:“其实他还是给过我机会的,后来还是分了,是我自己没抓住。”
“这就没法抓住,你们两个就不是一路的。”徐知着不以为然。
陆臻愣了一会,有些伤感,拍着徐知着的背:“小花,还是你心明眼亮啊。”
“那现在是怎么着,正式分了?”徐知着盘算着以陆臻那恐怖的酒量,他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冒险去买两瓶高梁。
“不,现在的情况是,他刚刚发信给我,好像原谅我了。”
“什么?”徐知着一下子跳起来:“她她……要和好?那你小子这么一副文艺青年的调调给谁看呢?挤兑兄弟我没人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