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什么?”
“《诗经?无衣》。”
景彻一怔:“这事,也是之谦嘱咐你的么?”
烟茗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景彻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何之谦,你永远比我想得周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之谦随我走吧,我们一起,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随你走,去做什么?你的小厮么?从此你在烟茗之外又多个叫墨香的长随!”
“自然不是,你医术这么好,文章又写得漂亮,我荐你去太医院,没有不成的。”
“然后呢?你我分别娶妻、生子、假装形同陌路,在无人的黑夜里相会,永远也无法携手共看第二天的朝阳?”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要么我们都走,离开这里,去到再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隐名埋姓。从此,你不再是何之谦,我不再是王景彻!”
“要走么?抛开父母亲朋,宗情理法,将一切割断,把所有都放弃……你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