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忙什么, 他连沈飞白也瞒着不告诉。
今天把半死不活的遛完了傻儿子之后, 温阳回家冲了个澡, 在沈飞白眯着眼饱含威胁的注视下,乖乖的吹干了头发。
“去哪儿?”沈飞白问。
这是温阳第三次一大清早主动爬起来遛狗了, 也是沈飞白第三次问温阳去哪儿。
大好的暑假,在并没有跟人约好第二天要见面的情况下,温阳居然主动爬起来了!
这基本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破天荒的大事了。
沈飞白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温阳把吹风机塞回抽屉里。
“去流浪!”温阳答道,“早餐我顺便带回来了,放客厅里啦, 你起来了记得吃。”
沈飞白看着说完了话就蹿出门去的温阳,忍不住摸出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以手机为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头发。
嗯, 没有绿。
要不是温阳这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 他说不定还真会从自己头顶看到几丝绿光。
沈飞白放下手机,慢吞吞的下床, 慢吞吞的吃早餐, 慢吞吞的给傻儿子倒狗粮。
还是得找个机会把自己和温阳的企鹅给关联了。
不然这患得患失的,像个什么样。
沈飞白一边摸着傻儿子的狗头, 一边想道。
顺便还可以防止企鹅上还有妹子悄咪咪的向温阳示好, 企图挖他墙角什么的。
哦, 男孩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