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骁的心脏骤然紧缩。
他的嗓音变得艰涩而沉喑:“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封家老二说:“那就让我来做那个人!我希望我能听到你告诉我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就像我可以向你说出我曾经经历过的事一样。”
肖骁陷入沉默。
封家老二改弦更张:“我可以摸一摸你背上的伤吗?应该要换药吧?我叫人留了伤药。反正我们都看不见,你就让我帮你上药行不行。”
肖骁说:“好。”
封家老二规规矩矩地解开肖骁的衬衫,转到肖骁背后抚触着肖骁的背脊。
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让封家老二心疼极了。
他顺着疤痕熟悉着鞭伤的形状,指腹明显感觉这几道伤疤之下还有点老鞭痕。封家老二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直觉满腔气愤齐齐涌了上来:“谁弄的?谁这么打你!”
肖骁安静了许久,久到封家老二以为他又要沉默时,他才说:“我那个父亲。”
封家老二愣住了。
肖骁说:“他从小就不喜欢,因为我和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对付。非常俗套吧,那个‘姐姐’是他真心爱着的人的女儿,他总觉得我欺负她。像这次,我那‘姐夫’出轨了,找了个小男孩玩儿,他把我喊过去‘教训’我。”
封家老二愤怒地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肖骁说:“他觉得是我带坏了‘姐夫’吧。”
封家老二破口大骂:“什么鬼逻辑!”他抓紧肖骁的手,“我绝对不认他这个岳父!”
肖骁:“……”
封家老二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跑去拿伤药来帮肖骁处理身上的鞭伤。
两个人眼睛都蒙得很紧,手掌和背脊的接触更为清晰地传到脑海,封家老二小心地帮肖骁换完药就落荒而逃:“我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