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肉麻死了。”她继续拿毛巾给他擦手。
他看着她表情丰富的脸,不停动着的嘴唇,恰好窗外猝然闪过了一道焰火。骤然的光亮和面前的她,都在悄然唤醒血液里的酒精成分。
所有的感官触觉,都在放大。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蛊惑,太直白。
童言很快就有了感觉,努嘴示意他该睡觉了:“今天不行,绝对不行噢,明天还要早起去你外公家……”
“我知道,”他微微笑著,手却悄然顺着她的腰滑下去,轻轻揉按着她的尾椎骨,“昨天我拿到你复查的结果,这里已经好了,以后在浴室时需要小心些,再摔就会很麻烦。”
手劲不轻不重,偏偏就是这么个敏感地方,弄得她心猿意马地:“会怎么麻烦?”
“如果再摔,即使癒合也会留下很多后遗症。比如阴雨天会疼,”他若有似无地笑著,仿佛在说医嘱,正经的一塌糊涂,“以后在床上活动,也要避免太剧烈的动作。”
……
她好气又好笑,扯开他的手:“这句话,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