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捧住他的脸,亲亲他的嘴唇,“那是十几岁的时候,还很单纯,刚开始,我甚至以为接吻就会怀孕,所以真的很单纯。”

程牧阳扶正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

她笑著躲开了:“小心我过给你感冒——”

可惜他真的很坚持,毫不犹豫地吻住她,侵略性地纠缠着她的舌头。南北不能用鼻子呼吸,纵然再销魂的吻,最后也是绝对的折磨。

最后胸口都开始疼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稍许,大口喘息,咳嗽不止:“我不能,不能,呼吸了。”

因为剧烈的咳嗽,她的脸很烫,眼睛里还有眼泪的痕迹。

“你真是,”南北恨恨地低头,隔着衬衫咬住他的肩膀,“太小心眼了,在俄罗斯,有多少女人在你房间里睡过,这些我以后都会慢慢和你清算。”

程牧阳摇了摇头。

南北松开他的肩膀,扬起头看他。他终于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没有,从来没有,我不喜欢她们。”

“油嘴滑舌。”她笑。

“在俄罗斯,想要找个女孩睡觉,就像去超市买面包一样随便和方便。他们的文化不同,认为女孩子只要是未婚,性是绝对开放自由的。她们的种族基因很好,腿都很长,头发在夜晚的灯光下,也很诱人。”

南北沉默笑著,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