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南北轻声说,“我不知道是这么疼,而且,那时候我哥哥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他死了。”

很奇怪。

那次她哭得特别放肆,或许是因为在比利时,那时候她并不是南北,不是真正的自己。或许没有了南淮,她真的就再不是自己了。

“北北?”

“嗯。”

他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嘴唇,引燃两个人之间的欲望:“北北?”

她又嗯了声,脸颊发烫。

“北北?”

程牧阳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回。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从最初的最初,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总习惯反复得到她的回应。不管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应声,就像是,他失而复得似地反复求证。

很奇怪。

却让人有种被需要的满足感。

他们在黑暗中,靠着墙壁,亲吻着对方。

他的手让她再难逃脱,那双为了她开枪的手,只是温柔地从她的衬衫下滑入,流连于她的胸和小腹。程牧阳用一只腿悬空抵住墙壁,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混乱,疼痛。可这种疼痛却没有太剧烈,像在体内纵了火。她紧咬住程牧阳的肩膀,让自己不要发出呻吟的声音,可是他却知道她所有心思,慢慢地舔着她的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