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心的是,再次送来了上好的外伤药。
他的伤口,已经被人仔细清理过,而且上过伤药。南北看到主人细心备下的伤药,竟然有些尴尬,他是表现的有多明显,才让外人如此心领神会?
背上的伤口经过太多次剧烈打斗,崩裂数次,愈合的很不好。再加上从白鲨海岸逃离,还有刚才浴缸里的纵|欲,看起来,很难不留疤了。
南北替他小心打理好伤口,一层层把纱布缠上他的身体。
她的手,从他的身后,慢慢绕到身前,再绕回后背:“刚才给你处理的医生,有没有告诫你,伤口不要浸到水?”
他很平淡的嗯了声。
她无奈笑笑,替他穿上了衬衫,自己却仍旧穿着单薄的内衣。
程牧阳从移动的架子上,把礼服拿过来,也耐心替她穿上,甚至不允许她插手。
等替她戴上项链后,他才从整面墙的镜子里看她,说出了稍后的安排:“今晚的宴会上,我会带着你跳第一支舞,然后会有人带你离开。”
“你呢?”
“同时离开。”
“你不用管我太多,”南北告诉他,“我哥哥和他们的关系很好。所以,你最该担心的是自己。”
程牧阳比她高了不少。
她从镜子里,和他对视,感觉到两人之间,非常微妙的伤感情绪。
她转过来,用掌心拍了拍他的胸口,笑著去打破这种气氛:“我们这种人呢,日子过的太危险,永远都只能活在现在这一秒,多一分钟都不能想。所以,我对你过去的事情,不会太介意。”
他不懂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