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色,是惊蛰吗?”陆之穹冷不丁地问,“因为你的父亲那样污蔑你,所以你那么反感那个拟魂。”
“是也不是,”白渐潇望向窗外,“那个角色的确是惊蛰,但那不是我反感的原因。我爸其实非常了解我,惊蛰的某部分性格,的的确确就是我最阴暗的一部分人格。”
“最阴暗的一部分人格?”
“‘切块’啊,”白渐潇自嘲地笑了笑,“别误会啊,不是真的分尸。”
万钟越听越目瞪口呆,觉得话题已经进展到她听不懂的领域了。她着急地在原地转圈,摸着下巴提议道:“我说,与其在这里闲聊,我们还是去找找别的剧情吧,我觉得这个小纸条肯定是有用的,说不定能换积分呢。”
“也对。”被捞出这个话题,白渐潇松了口气,手心里竟不知不觉出了层冷汗,“不过新拿到的这张上没有什么线索,我们失去目标了。”
“总之先把整个二楼再逛一遍吧!”万钟道,她拉着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冲在了最前面。
陆之穹缀在后面,手悄悄地摸过来,牵住了白渐潇冷汗涔涔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白渐潇抬头看着陆之穹的侧脸,狂风吹拂细雪一般飞扬的白发,他身上沉静而温柔的气息。
“我明白,”白渐潇轻声道,“我会告诉你的,等我想好了之后,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因为身边的男人比自己更加破碎,他是更深的深渊,更远的河流,不会烫伤的灰烬。和他在一起可以放任自己坠落,因为知道他会在最深地方接住自己。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