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渐潇心想:我看还是你比较欠揍。他接过剑,道过谢,把人引到屋里。就看到陆之穹正握着刀切菜,把鱼片得跟宣纸一样薄,阿莫尔正在一旁吭哧吭哧洗菜。两个人虽然各干各的,但是一起干活的背影看起来分外刺眼。
“干嘛让客人干这些?”白渐潇一皱眉头,把阿莫尔的手拉出来,白皙的手指都在冷水中泡红了,“你去休息吧,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
阿莫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果断跑去喝茶吃瓜了,看来也是被抢抓来的廉价劳动力。
“看他闲着就抓过来干活呗。”陆之穹随意道,得意洋洋地端出了一盆萝卜开会,“你看这个白萝卜海棠,胡萝卜牡丹,紫皮萝卜月季,雕得怎么样?”
“蛮好,”白渐潇敷衍了一句,“花团锦簇,分外喜庆。”
他心里不住嘀咕:陆之穹这家伙,平时也不是那么粗心的人,为什么意识不到这些呢?这种无意识中超出朋友的待遇真是让人格外不爽啊。他在心里咬了咬牙,反正等今天晚上过去,只要得到那三个赌注,他就会掌握完全的主动权,那时候陆之穹就给他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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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难剑上墙的第1天:
白渐潇:我和陆之穹都是成熟冷静的成年人,有什么情感问题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我们这么恩爱不可能吵架,这把剑长得不错就当装饰品蛮好。
清官难剑上墙的第n天……
白渐潇(抄起剑):陆之穹,过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