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我,”衣鱼脸色发白,冷汗唰唰而下,“我、俺老婆子是、是动了杀心,但我、我……”
她忽然起了气势,浑浊的老眼环顾周围审讯的人群,“你们敢说就没对谁起过杀心?你们没在心里造过孽?连想都不让人想,还有没有天理啦!”
“你岂止是想想,你还想把青桓碎尸万段吧?”陆之穹插嘴道。
“我、我……”衣鱼不敢说谎,只好承认,“我是恨得牙痒痒,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调查官咆哮着压过她的辩解:“说吧,你到底有没有杀青桓?”
“我没有!”衣鱼大叫。
调查官一怔,双目大睁,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几乎脱手扔了听诊器。
衣鱼没有说谎。她没有杀青桓。
“放开我。”衣鱼甩了甩手铐,“别错怪了好人!”
“不对,那这只虫子是怎么回事?”白渐潇疑惑不解,“那只在青桓牙齿缝里发现的虫子……”
“岂止,”调查官恨恨地说道,“在我们收集到的尸块里,发现了更多的虫子,而且你们没看到,那些尸块都被虫子蛀空了!我看凶手恐怕是一个娴熟的控虫师,能利用虫子操纵尸块。”
“跟我有什么关系,虫子不是我放的。”衣鱼理直气壮地说,“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老婆子,你们倒是快还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