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问广深吧,我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丁晟嵘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
“赖哥,我,丁晟嵘。”
房门“唰”一下被拉开了,赖广深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又上上下下确认了一下是丁晟嵘本人没错,“你这个点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丁晟嵘看着他跟老鼠见了猫一般的表情,不合时宜但是又忍耐不住的开了个玩笑,“和你被辞退一样,我退学了。”
“艹!”赖广深这个艹,艹的意味深长,余音不绝,拖长的音完满展示了他内心的起伏。
丁晟嵘进了屋,满屋子的烟味熏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退学了,怎么回事?”
丁晟嵘简单说了一下。他和赖广深家隔得很近,从小又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赖广深几乎在他一提到丁正建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读书不行,合该退学,你成绩这么好,真是浪费了。”
丁晟嵘听着,没同意也没否认。
“那你呢,怎么回事?”
赖广深又点燃了一根烟,丁晟嵘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把窗户推开了。
“钟宇彬,你认识不,就那天搁老虎机上作弊被我们抓住那个。”
丁晟嵘嗯了一声。
“我们让他给了600块钱,我还贼开心了,第二天和老板去邀功,说昨儿个抓了个坏小子要在老虎机上作弊,我给抓住了,还罚了他600块钱。可在老板眼里,我就跟个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