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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嘶哑,竟掺了哭腔。

被明媚的辰光唤醒,蔺扶苏又蠕动几下,终于懒洋洋地坐起。轻轻拿开缠在腰上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了床,看看还在熟睡的枕边人,走到窗前拉上厚重的窗帘,阻断即将转为热辣的阳光。

走动间,脚下不时踢到衣物,东一件西一件俱是秦飞扬扔下,拾到最后一件,竟是条内裤。

说过多少次衣服不要乱丢,收拾起来很麻烦,蔺扶苏不由恶狠狠瞪向床上。

纠成一团的床单只盖住男人腰际,露出大部分古铜色肌肤,紧实的大腿间……

觉出下腹窜上的热流,蔺扶苏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除了刚出院那晚秦飞扬是在书房度过,这两天都忙着帮中生意凌晨才回,每每等他入睡后悄悄爬上床,因怕被赶出去,自然不敢动手动脚,再加上住院的日子,两人算来已有十几天不曾做过。

端详下熟睡的容颜,蔺扶苏无奈叹气,抱起衣服出了卧室。

洗衣机放在紧邻卧室的卫生间里,转动起来有轻微噪音,蔺扶苏把衣服扔进滚筒,又去关上卧室的房门,这才按下运转键。

从卫生间出来,拿起一听啤酒走到连接客厅的露台上,才不过十点钟的光景,炽热的太阳像要把人烤焦样肆无忌惮地发散热量,看看扔在露台一角的橘树,十几天忘记浇水,早晒得枝枯叶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