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纯粹的,排斥和厌恶他对我若即若离的暧昧。
仿佛神谛施舍般的温柔,却理所当然禁锢着我的自由,难以喘息,又难以逃离。好像线头掌控在他手中的风筝,上下全凭他心意,半点由不得自己。
然而真正决定放弃了,他却转身追来,日益温柔宠溺,甚至低头认错,还主动断了跟别的女人的关系。
胸口心思翻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僵了半响,我慢慢开口,终于说出一句话,“老师,我想我真的不太懂优秀的男人。是不是总见不得身旁仰慕依恋的人主动离开,是不是非要到这种时候,才知道转身珍惜?”
话一出口,他神态就冷了。
这话是过分了,但我就是想让他生气。
而他也一如我所愿,用森寒的目色上上下下看着我,眉宇隐约有怒意,几番流转到底压了下去。
“行啊,果真是胆大了。以前你就算这样想,也不会这样说。”他收敛了神色,喜怒难辨。
“老师还不准备走吗?”我问的轻轻淡淡。
他深深看我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
这天目送他的背影,我在想他一定不会再理睬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后来当事情纠结成一团,我才明白整件事一直都是我想的太简单。
单泽修这个人,或许我从未真正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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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中秋,据老妈说今天一家三口出去吃饭,不用买菜做饭,结果谁都没起床,全部赖在床上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