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段悱恻回忆被不断重复的声音打断。
“上官姐!上官姐?到休息时间了!”身旁的小提琴手喊了几次,才把我不务正业的意识拉回。
弹琴是个不费脑子的工作,通常工作时我的意识都神游天外,这次居然游到那事去了,我对我自己也是无语。
说起来也不知道流沉最近忙什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酒店喝咖啡,回到家也不见他来蹭饭。
我跟合作的小提琴手坐在休息区,随便聊着天。
她告诉我她快要结婚,做完今天就不做了,毕竟这工作几乎每晚都不在家,老公不舍得。她和我交换了号码,说改天给我请柬。
照例,酒店咖啡厅的琴师起码两名以上,小提琴手离职,就只剩下我一个,酒店还得找人顶上。也不知道新来的人水平如何,要万一是个半调子我就凄凉了。
然而,第二天见到新来的琴师时,我何止是凄凉,简直有扶墙而出的冲动。
我原本在猜测会不会又是流沉,他习惯于给我“意外惊喜”,但面前这个人,我是真没猜着。
何柠拎着她的大提琴盒子,跟我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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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乐比赛后,我一直没见过她。只偶尔听一起公演的其他人提过,说她本来是被某个在英国任职的教授相中,要带出去发展的。
但不知什么原因,最后没有去成,再加上她仗着自己有才,本身个性有点嚣张,得罪了几个人,混的并不怎么太好。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居然又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