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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暂时留在旁边的监控室里,探员们则走到外面开小会。

“在别人嘴里,你永远有是非,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可能被人无限放大到足以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程度。”曾因舍友中毒而被认为是凶手因此有过深切体会的赵苏漾有感而发。

商鸿朗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对岑戈说:“照这样看来,最急着用钱的其实是李光,首饰也好,现金也好,都能直接作为赌注。”

赵苏漾摇摇头,“武兴禄很有问题,既然他上下班是搭公交车,想必公交站离我们小区应该不太远。他们交班的时候就快下大暴雨了,即使要等待,也该选择小区门口或者公交站台才是,为什么他非去了一个没有人的路边?”

岑戈沉默着,始终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四个人都没有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只有逐个击破,才能不冤枉无辜。他细细回想着案发现场的一切,那个空间在脑中慢慢被还原,凌乱的物品、常菀的尸体、保安们的证词……凶手近在眼前,什么才是决定性的线索?

“庄俊和武兴禄一样,也没有人证。”商鸿朗提醒道。

赵苏漾自言自语道:“要说人证,其实谁都没个绝对的不在场证据……”

“我出去走走。”在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岑戈站起来走出门去。

赵苏漾捂住嘴,瞪大眼睛问:“他是嫌我们吵么?”

商鸿朗嘿嘿一笑,“是‘嫌我们吵’,但‘我们’中不包括你。”

一群刚买菜回来的大婶大妈瞅见一些身穿制服的探员进进出出,聚在空地上带着各种表情叽叽喳喳,孩子的哭闹声、笑声,女人们的低语汇聚。岑戈路过她们身边时,一个眼尖的看见他挂在胸前的工作牌,拦住他问:“你们是不是来调查那个小狐狸精被杀掉的案子?那个贼到底抓没抓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