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几个品牌的粉底出了新款?”岑戈忽然问。
她适应不了这样的话题转换,想了想,回答:“我也是在美妆达人的博客上看来的,她说六个国际大牌出了12个新款。”
“你准备试几种?”
“我试试其中六种就好,呃……不会太久的。”赵苏漾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破案在即,自己却在烦心粉底见底这种小事,会不会显得分不清轻重?
他挑眉,“为什么不十二种新款一一试过去?”
她发现岑戈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就眉飞色舞地解释起来,“其中两款是水粉霜,太轻薄了不适合我,还有两个牌子的四个新款……太贵,买不起。”
那两个牌子随便一瓶眼霜就两三千,粉底更是号称白金级,专柜高大上得让人不敢靠近。男人不会理解女人对彩妆的追求,正如女人也不怎么理解男人对什么车啊球票之类的追求。越贵,反而越多人惦记,虽经济能力不允许但余心向往之。
“你今天一定要选一款买下来?”
“是啊,我的粉底快用完了。”
“因此,六分之一被你选中的概率,或因质地或因价格,都存在着必然。”岑戈最终推出了结论,问及粉底只不过是做了一个长长的证明题。
“原来如此。”赵苏漾摸摸下巴,“如果我再多赚点钱,那几款超贵的粉底也会成为必然。”
“走。”岑戈握住她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