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一鼓作气蹬进减速带,秦纵颠得险些磕牙。
“妈的!”两个人道,“怎么还这么颠!”
阮肆到教室的时候孔家宝趴窗台上回头,说:“你俩这是睡一觉就好了?”
“啊,”阮肆这才记起来,“昨天忘记问他了。”
“这还问什么啊。”孔家宝比划出大拇指,“肆哥您威武,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又好了。”
“人格魅力,”阮肆含蓄道,“没办法。”
“凑不要脸。”孔家宝说:“想好送黎凝什么没有?”
“孔氏大宝一件。”阮肆靠椅子上往后仰,长腿搭桌底下,“够意思吧。”
“够意思,就怕人不要。”孔家宝伏桌,敲着桌道:“我正寻思着,要不就在生日会上表白算了。”
“你从小学寻思到现在。”阮肆仰头,“你怎么不等她鹅纸都有了再表白。”
“之前那都是时机不对。”孔家宝说:“现在正好,课也不紧,等明年……唉,等明年哪有时间处对象?临近高考她得专心学习,要不我等毕业?”
“行啊。”阮肆说:“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你给人留个青春美好的回忆做总结?”
“愁啊。”孔家宝抱头,“愁死了。”
“就这次吧。”阮肆转着笔,“临头都是一刀,说不定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