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不出门啊。”孔家宝按着手柄,“这两天我都没见着他。”
“就在家里练琴。”阮肆说,“从早练到晚,馨姨一直盯着,连偷懒的机会也没有。”
“哇靠。”孔家宝说,“这也受得了?换我得炸,你也不去救他。”
“我去了啊。”阮肆操作坦克轰着砖墙,心不在焉道,“我天天晚上都去看一眼。”
“晚上?”阵亡的孔家宝转头,“晚上啊?”
“晚上怎么了?”阮肆说。
“你怎么过去的?大半夜不睡觉,你俩还搞午夜幽会这一套?”孔家宝啧声,“我给你说肆儿,我真觉得你……唉,你是不是离不开秦纵啊。这高考完怎么办?就是考一个城市,也是我们先走,他还得等一年呢。”
“飞过去的。”阮肆架起腿,“凉拌,爱去哪儿去哪,没有非得挨在一块的事儿。秦纵是有目标的,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什么都不上心,但实际把规划都清清楚楚地搁在肚子里。”屏幕闪动,阮肆起码顿了三秒,才继续道,“我也已经想好往哪儿考。”
“这也太早了吧。”孔家宝急道,“你再想想。”
“不是,”阮肆笑出声,“你又不跟我走,你急个屁。”
“你跟弟弟通气了吗?”孔家宝放了手柄,“阮肆同志我们好好谈一谈,你肯定没提。我觉得这事你得早点说,让秦纵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也不会太难受。”
“再说吧。”阮肆说,“这段时间他哪有空。”
“那你给我说一说。”孔家宝正色,“你想去哪儿?”
“秘密。”阮肆冲他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