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具年轻的男性身体。
“偷看什么心理啊。”秦纵回头,“看的还爽吗?”
“这是光明正大地看。”阮肆抬手揉了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眯着眼说,“一大早干嘛呢。”
“穿衣服,”秦纵套上干净t恤,回身拿了床头上放的草帽,对阮肆说,“你再睡会儿吧,奶奶还没醒。”
“那你自己玩去。”阮肆打了个哈欠,挥手道,“去吧。”
秦纵一出门,原本还一脸困倦的人非常敏捷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薄毯看了一眼,又重重地倒回去,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随后他真的探手下去,一边咬牙切齿的烦闷,一边自力更生。
阮肆起床的时候秦纵已经出门了,他叼着狗尾巴草蹲台阶上,一脸苦闷。阮胜利从后面过,踢了他屁股一脚。
“在这唉声叹气什么呢?”阮肆问。
“你不懂啊爷爷。”阮肆回头,比划着说,“你……你知道那种钢管吗?特直的那种,你说它怎么就突然带点弧度了……我还找过女朋友……这算什么事儿啊?”
“你这话讲得乱七八糟。”阮胜利皱眉,“说什么呢,一会儿钢管一会儿女朋友。”
“所以说你不懂。”阮肆齿间磨了磨草芯,“我也正琢磨怎么一回事儿呢。”
“你找小女朋友,”阮胜利也蹲下身,“你什么时候找的小女朋友?”
“早了。”阮肆懒声。
“你一天哪有时间?你爸爸不是说现在的学习特别紧张吗?”阮胜利在台阶上磕了磕烟斗,“你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