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想骂人,又想笑,蹲地上埋了半天的头,肩膀抖得不行。
“你就不能装一下吗?”秦纵无奈地把西红柿丢筐里,“你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我靠,”阮肆边笑边说,“我都憋了这么久了,给你面子。”
“唱个蛋的歌。”秦纵剪刀“咔嚓”,“唱个蛋。”
“说真的,独具风格。”阮肆说。
秦纵转过头,被安抚到——
“独具风格的难听。”阮肆擦了一个西红柿,一口咬下去,“和你的路痴一样无敌。”
秦纵:“……”
“我要哭一会儿。”秦纵愤怒地把西红柿扔筐里。
阮肆蹲地上肆无忌惮地哈哈哈。
“吹萨克斯有一点特好。”阮肆说,“没法再用嘴,萨克斯已经占了。弹钢琴人家还能请秦先生唱一曲,这样我得在台下笑死。”
“怎么地吧。”秦纵回身拽过筐,“我爱唱歌,唱歌使我快乐!”
阮肆笑了一头汗。
“唱啊。”他说,“现在就唱,赶紧的,我连鼓几下掌都算好了。”
秦纵盯着他,面无表情,“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
阮肆已经笑到偏头,一脸不能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