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几天了?”阮肆说,“我这两天老想着给宝宝打个电话,总是忘。”
“想我提醒你啊?”秦纵说,“夸我才行。”
阮肆回头,深情地说,“你都已经这么帅了,我该怎么夸才不显得唐突?”
“……”秦纵竟然一时间接不上话,他在阮肆专注地目光里有点不为人知地心跳加速。他挪了下脚,“你这情话技能是对谁练得这么炉火纯青?”
“你啊。”阮肆对着秦纵轻轻吹起欢快的口哨,目光戏谑。
秦纵盯了阮肆半晌,最后只是扯过筐挡在两人中间,默默抱紧胸。
阮肆:“……”
“你等等。”阮肆说,“怎么搞得像我要强吻你一样啊!”
两个人顶着太阳动作迅速,到黄昏时已经摘完了,又提着筐过了一遍,把红点都给收拾干净。因为动作快,效果好,今天的工资结得意外地很高。为此两个人去了小卖部,买了ad钙奶作为犒劳。
晚上回去吃饭时都没顾得上说话,饥肠辘辘的两个人干完了整整一小桶的米饭。洗澡的时候秦纵在花布帘子里冲凉,阮肆站外边的洗手台前摩挲自己的下巴,发现有一点点扎手。
“你带刀片了吗?”阮肆问。
“干嘛?”秦纵撩起发,“我就洗了十五分钟,至于上刀片?”
“呸。”阮肆抬头看着自己下巴,“我觉得我要长胡子了。”
“长着吧,刮不了。”秦纵冲得差不多了,“你妈妈说这会儿越刮越重,再等几年吧。”
“你那长了吗?”阮肆拉开布料的缝,冒头说,“我看看。”
秦纵关上水转身,“劳驾递个毛巾。我还这——么小。”秦纵接过毛巾擦着头发,“还是个美少年,糙汉大叔羡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