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
“别管他俩。”阮胜利挨个给夹了排骨,“让他们自个闹去,大不了打一架。”
“不是。”阮肆说,“爷爷,我就那么好战啊?多大的事。”
“打一架也行。”秦纵咬着排骨,“现在怪不习惯的。”
“不习惯你一大早跑得挺快啊。”阮肆把脆骨咬得“嘎嘣”响,“我早上起来摸一把枕头就知道你跑了。”
“没跑的时候你没理我。”秦纵看他,“昨晚挺久的,也没说上话。”
“那是在补觉。”阮肆说,“今天该好好说说。”
“说什么话啊?”奶奶趴边上,“你俩可别真动起手来,我看着怎么不大对头。有什么情况,跟奶奶说说,奶奶替你们捏捏轻重。”
“……还是我俩说吧。”阮肆咳一声。
今天的炖排骨味入得足,焖得爽腻滑嫩,咬下去是真的要化在舌尖的感觉。土豆炖得更妙,肉香掺杂,大料喷香,含起来糯软易化。好菜占据了舌头,两个人都没再顾得上说话,总是诡异地错开目光,死不相望。
饭后洗碗,秦纵站边上给清碗,一直没吭声。阮肆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一会儿我给孔家宝打电话,你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
“没有。”秦纵擦了碗,瞟他一眼,“请外援犯规吧。”
“这叫做合理参考。”阮肆捏着抹布,“再说我请外援怎么了?你突击还不准人求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