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队长吗?”陈麟烦躁地说,“他的萨克斯,刚才你也听到了。”
“我只记住了他那张帅脸,”谢凡无所谓地说,“以及他没幽默的报复。至于萨克斯,就是他能吹上天,我们也不需要。”
“你一直反复提他的脸。”弹电子琴的林晨反胃道,“操,他是个男的好吧?”
“我欣赏他的脸跟他的性别没关系。”谢凡恶意地露出齿贝,“比如你,就算是个女的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我感谢死你了。”林晨阴森森地说,“死基佬,别打别人屁股的主意。我们队不要同性恋,这他妈是什么病,早晚要传染。”
“没文化就多读书。”谢凡又哼上节奏,“我也不是基佬,我爱全人类而已……算了,跟文盲讨论哲学无疑于对牛弹琴。”
“我操你妈。”林晨走近一步,“整天秀你那点成绩恶不恶心?这么牛就别跟我们混啊,垃圾,你早晚要滚蛋。”
“谁滚蛋那可说不准。”谢凡往嘴里塞了口香糖,“你见警察的时候可没这么有种,把大麻塞给麟子的是谁,狗吗?”他嘲讽地随着酒吧里的音乐摇晃,“我家养的狗也比你好看,私生的杂种。”
林晨陡然扑上来,贝斯手李修夹中间被吵得耳朵疼,他粗暴地推搡着两个人,“闭嘴行不行?在这打起来了,今晚那点饭钱就他妈的打水漂了。”
“没钱就趁早散伙。”林晨呸了一声,“还他妈玩个蛋,天天吃不饱。”他这段时间火气很冲,因为陈麟不准他碰大麻。
“那你滚啊。”谢凡隔着李修喊,“总有一天抽死你!”
陈麟抄起啤酒瓶在地板上砸了个响亮,他说,“你们怎么不打?不想玩了别委屈,趁早滚蛋!一个都别留。这个萨克斯加定了!大麻也依旧别想碰!”
“那行。”林晨冷笑,“你是队长你牛气!可以,不准抽是吧?怎么不规定还得穿校服才能演奏呢?一人发个三好学生啊。操蛋的队长!”他推开人,“老子不玩了。”
秦纵正到家,阮肆问他,“队友感觉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