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我的队员,我当然要管。”陈麟很喜欢吃排骨。
“你们走的那个不要了吗?”阮肆问,“那个叫……叫什么……”
“林晨,”孔家宝接道,“猥亵女生那个。”
“滚蛋了就别回来。”陈麟把骨头咬得嘎嘣,“我这儿又不是收垃圾的。”
“哥跟你说句实话。”孔家宝拍了拍他肩头,“你还真挺像收垃圾的。”
陈麟:“……你烦不烦!”
“话说前头,”阮肆夹着芹菜,“你们乐队怎么玩那是你们的事,想跟秦纵怎么演那也是你们的事,但大麻这种东西。”他停顿片刻,“别往秦纵跟前凑。”
“你以为这东西很好带吗?”陈麟拍开孔家宝的手,面色阴沉,“警察又不是摆设。”
而且别说他现在没钱,他就是有钱,也都要送进队友嘴里去。出租屋要钱,乐器保养要钱,剩下的三个人吃饭要钱,他每个月就那点生活费和演出费,他已经精打细算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林晨前几天说不玩了,陈麟没挽留,并不是没想过。他组建这样一个配合默契的乐队不容易,前期付出的心血对他而言影响非常巨大,但是现在林晨要走,他说滚,更多原因是在于他真的负担不起了。
林晨每个月的花销巨大,他好大麻这件事情简直是陈麟心头的定时炸弹。经过上次的教训,陈麟不打算再去局子里睡觉。苏伯喻说得对,他想圣父光芒照大地,但他凭什么呢?他马上快连自己这口都喂不饱了。
一想起这事陈麟就心烦气躁,他兜里只有一张工行卡,里边仅仅只剩五百块了。
初秋下了点雨,天气阴郁,大家连外套都穿上了。这个月最后一场酒吧小演,酒吧里人难得挺多,阮肆找了个走后门得来的前桌,能看清楚小台子。
秦纵就穿着衬衫,黑长裤扣了裤脚,显得简单利落。阮肆滑开锁屏,偷拍了几张,觉得小对象怎么看都是无敌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