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句的“峭峭”,从开头的肉麻,后来听着习惯了,让宋峭心也软了。
他这么说着,低头吻了吻宋峭的耳朵边,坏心眼地咬住耳朵边的软骨,那是宋峭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几乎都快要撑不住自己。
宋峭笑了笑,睫毛轻颤,“想要同我做`爱吗?医生说你要禁欲多久来着,你还记得清吗?”
沈云清当然记得请,记得清楚极了!悔恨当时没让宋峭离开病房!
待沈云清快要出院的时候,秋风已经吹得紧了。夏末的案子也水落石出,当初宋峭在国外出事,宋槐在国内断了经济来源,他以前已经因为吃喝嫖赌欠下不少债,宋峭了无音讯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只好逃出去躲债,直到宋峭回来,沈云清派人找他。
不过他因为身体原因住了一段时间医院,薛开一直盯着他的动作,要找他的麻烦,先他一步找到宋槐。
他说自己是宋峭的好朋友,得了他的吩咐,让宋槐滚远点,不会给他这个父亲一分钱,又刻意把宋峭的消息漏给他。
结果便是如此。宋槐看到宋峭满脸醉意地从银楼里走出来,怒意再也遏制不住。
最后闹成这个结果,沈家不放过薛开,薛家没有办法,把秦笑拉出去当挡箭牌。的确,秦笑是知道这件事的,可能还挑拨了几句,可主谋却不是他。
可无论如何,秦笑被卷进来,再也出不去了,再有才华天赋,抵不过一场牢狱之灾。
宋峭正在替沈云清收拾东西,听到秦笑和薛开的下场也没说过,只是最后问他:“你那时候去找他做什么,找到了难不成藏起来,拖延我去美国的时间?”
沈云清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深深看了宋峭一眼,“哦,我就是那么打算的。当时追不到你,也要拖着你,一辈子让你留在这里,我总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