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坐在c黄上,有隐隐的光亮透过单薄的窗帘渗进来,屋子不算很黑,看得清一切。
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身上湿漉漉的,睡衣被汗浸湿了。
那个梦太可怕了,逼着我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事。
都说梦是反的,好像真的如此。
但又不全都是如此。
柏林的背叛是真的,但我还是相信他的爱也是真的。
我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掀开被子去换睡衣。
刚换完,就听见外面有走动的声音。
我推开门,发现柏川哥房间的门开着。
我有些好奇,便扶着楼梯的栏杆向下看,楼下客厅的落地台灯亮着,柏川哥端着杯水,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
我慢慢地走下去,他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向我。
“吵醒你了?”他问。
我摇摇头,走下来拿着杯子也接了杯水,解释说:“做了个噩梦。”
他点点头,又低头看手机。
我站在一边,不知道该回自己房间还是该留下来陪他一会儿。
“不去睡吗?”他突然抬头问我。
我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自己老板在这儿,我该不该先走。
他估计是看我的样子太傻了,竟然笑了起来。